赵匡胤兄弟之间手足相残 竟是为这样一个女人?
五代十国末期,最有名的美女,除了南唐的大、小周后之外,就数后蜀的花蕊夫人了。但美丽有时候是一种会致命的错误,是会害死人的。花蕊夫后来涉入了宋太祖(赵匡胤)与宋太宗(赵光义)兄弟之间的危险关系,也注定了她后来的悲剧命运。必须说明的是,史上称作「花蕊夫人」的,至少有四个。这里所说的,是后蜀主孟昶的宠妃(姓费),也是最有名的一个。这位歌伎出身的花蕊夫人除了美貌之外,更兼文采。用现代的白话来说,就是「美丽与智慧兼具」。
她留下不少传世诗作(《全唐诗》收录她的宫词达150多首),其中最有名的一首,是痛批后蜀政府和军队「不抵抗主义」的《述亡国诗》。全诗是这样的﹕「君王城上竖降旗,妾在深宫那得知。十四万人齐解甲,更无一个是男儿。」
话说公元965年后蜀被宋伐灭后,后蜀主孟昶带着老妈和一票妃嫔北上汴梁成为俘虏。宋太祖早闻花蕊夫人艳名,于是以要求孟昶带着家眷入宫谢恩为借和,趁机一窥颜色。果然,宋太一见之下即神魂颠倒。
未几,孟昶突然猝死,距离他到达汴京归为臣虏后仅仅七天。后世史家莫不怀疑他是被宋太祖毒死。因为后来花蕊夫人即被宋太祖纳为宠妃。
照理说,被纳为宠妃之后,花蕊夫人后半生应该是「安啦」。事实上却并非如此。原因是宋太祖的色魔弟弟﹕当时的晋王赵光义也看上这朵娇嫩的花蕊,伺机染指。
宋末元初的徐大焯《烬余录》记载说﹕「太祖寝疾。中夜太宗呼之不应。乘间挑费氏。太祖觉,遽以玉斧斫地。皇后、太子至,太祖气属缕。太宗惶归邸。翌夕,太祖崩。」
这番话的意思是说,宋太祖病重时,赵光义前去探视他,看他没有反应,就乘机调戏在旁边照顾太祖的花蕊夫人。被惊醒的宋太祖发觉后,拿起斧头要砍赵光义。但因为病重没有力气,斧头轰的一声掉在地上。皇后、太子闻声赶来,这时候的宋太祖已奄奄一息﹕赵光义则仓惶逃回家。第二天,宋太祖就「挂」了
这是在「烛影斧声」之外,有关宋太祖驾崩和宋赵光义簒位的另一种说法。这项记载明确指出,宋太祖死的时候,花蕊夫人还活着。不过根据别家的记载,花蕊夫人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悲剧性命运(正史上并未记载花蕊夫人死于何时、以及怎么死的。宋人笔记中各有不同的说法)。
北宋人蔡绦在《铁围山丛谈》里说﹕「一日众猎苑内,花蕊在侧,晋邸方调弓矢引满拟兽,忽回射花蕊,一箭而死。」
这里是说,有一天宋太祖兄弟在皇家花园内打猎时,花蕊夫人随侍在侧。晋王(赵光义)拉弓时,似是瞄准猎兽,却忽然掉转箭头,一箭把花蕊夫人射死。
赵光义为何要射死花蕊夫人?后人有不同说法,蔡绦记载的说法是,赵光义因不愿看到哥哥耽于女色,荒废国事,所以决心「清君侧」。
但更多的人认为,赵光义是因为抢输给哥哥,因得不到而嫉妒,所以才辣手摧花。因为证诸他后来「硬上」小周后等种种行为,他本身就是一名色中饿鬼,很难让人相信他会有「真心为社稷」这种崇高目的。
重点是,宋太祖并未因此严惩赵光义。古代封建社会刘备名言﹕「兄弟如手足,妻子如衣服」的男性沙文主义信条,在这里又一次得到印证。